“色难”一语,出自《论语•为政》:“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意思是子女父母,要经常保持和颜悦色,是件很难的事。 解缙所对“容易”,见于西汉东方朔《非有先生论》:“於戏!可乎哉?可乎哉?谈何容易!……今则不然,反以为君之行,无人臣之礼,果纷然伤于身,蒙不幸之名,戮及先人,为天村欲情史下笑,故曰谈何容易!” 上联写景,庭前百花正在盛开;下联却是个人物的称呼,意义无法相对,但细读之,却能发现下联三用借对(“”既指一种尊称,又指楼阁之下;“李”既指姓氏,又指李树;“先生”既指尊称,又指最先长出)巧与上联字字工对:“庭”与“阁”小类工对,“前”与“下”方位名词对,“花”与“李”植物名词对,“始”与“先”副词作状语对,“放”和“生”动词对。 上联出自《资治通鉴》:“或谓狄仁杰曰:‘天下桃李,悉在公门矣!’”指唐代名臣狄仁杰门生之多; 下联是欧洲三个国家名,上下联虽南辕北辙,但却字字对仗工稳:“法国”对“公门”,“荷”对“桃”,“兰”对“李”,“比”对“争”,“利”对“荣”,“时”对“日”。 这也是一副无情佳对。上下句意义毫不相干,上联为一古诗句,是说要爱护树木,不要乱伐残树。下联却以萧何献策定汉业的历史故事相对,相差十万八千里,却在字性上结成缘份,有天造地设之妙。 上联尾字“斧”是工具,下联尾字“刘”指兵器,在本句中则指汉高祖刘邦;“树”对“萧”,萧,植物名即艾蒿,乃植物相对;“已”对“何”,为虚词相对;“半残”对“三策”为数量词相对;“休纵”对“定安”都为虚词相对。联中惟“残”与“策”乍看不似工对,但二字在这里均可视为动词,“残”为之意,“策”有拄、扶之意,仍然对仗工整。 初年的一个黄梅季节,汪精卫在一次宴会上为助酒兴,出联句给众人对——“五月黄梅天”。大家正思索间,传来侍者上酒的吆喝声:“三星白兰地。” 这时席中才思敏捷者忽拍手称妙:“这不正对得天衣无缝吗?”大家细品,果然是一副浑然天成的下联。“三”对“五”,“星”对“月”,“白兰”对“黄梅”,“地”对“天”。 这套《中华对联》集将对联的来龙去脉、内涵特色做了详尽的归纳。在吸收了其他对联作品的优点和近年来对联研究一些最新基础上编辑而成,内容全面,丰富多彩,非常适合广大读者阅读和使用,也非常适合各级图书馆珍藏。 关于对联的起源,有一个历史故事。公元934年,五代后蜀高祖孟知祥病逝后,他的第三个儿子孟昶继位成为了后蜀。孟昶平日喜欢联语,对联语有一定研究。 公元964年春节到来之前,他忽然下了一道命令,要求群臣在桃符板上题写对句,以试才华。群臣们各自写好一副,耐心等待审查。孟昶一一看过,均不满意。于是他亲自提笔,在桃符板上写了“新年纳余庆,佳节号”的对句。 “新年纳余庆,佳节号”被认为是最早写在木板上的对偶句式,后来人们将这种写在木板上的对偶句式称为对联。 对联又称楹联或对子,是写在纸、布上或刻在竹子、木头、柱子上的对偶语句,源于我国古代汉语的对偶现象,它与骈赋、律诗等传统文体形式相互影响、借鉴,历经北宋、明、清三次重要的发展时期,形式日益多样,文化积淀逐渐丰厚。 对联有诗的特点,按照一定的音节、声调和韵律的要求,用凝练的语言、充沛的情感、丰富的想象,高度集中地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的世界。但是,对联又不同于诗。它不用押韵,不讲究句子的整饬,句子长短可以任意变化,只要上下联对仗就可。对联虽与骈体文十分相似,同样讲究对仗、声律和藻饰。可是骈体文有严格的字数要求,一般是四字或六字,而对联则不刻意字数,而且骈体文是由一个个平行句子组成,而对联则只由两个平行句子(上下联)组成。因此,对联是一种与诗、词、曲、骈体文等并立的一种古典格律文学样式。 对目繁多,根据使用的地点及其用途的不同,可分为春联、寿联、挽联、贺联、名胜联、宅第联、答赠联、中堂联等。对联应用极广,一应大小事务,都有十一日对联品题赠答,能够增加独特的文雅气氛。 它有自己民的独特格律,具有更强、更大的艺术概括力;它以有限的文字反映、深广的生活内容;它普遍地运用到社会生活中,可谓各行各业、各色人等、各种场合、无所不用、无所不在、无所不见。 对联是一种独特的艺术形式,是传统文化的瑰宝,闪耀着中华文化智慧的。《中华对联》涵盖了对联的五大特征: 由于新疆、运费较贵,每套需补收30元运费差,请新疆、的朋友酌情下单。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